他的消息也很快。她回过神来了，她今天的目的，是要让季森卓知道，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

他完全没有防备。“是吗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她的脸忍不住泛红。

“你真打算盯着程奕鸣不放了？”唐农看着她也不跟她争辩。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“你早就看出子吟不对劲，所以将计就计，让她犯错，然后趁机将她踢开！”
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他曾经说过，只要程序完善好了，他可以靠这个拿到程奕鸣手上所有的程氏股份。

“什么事？”他稍顿脚步。“哎呀，没事吧，没事吧。”符妈妈着急的走进去，特别关切的看着子吟，一双手举足无措的悬着，一副想要关心子吟但又无处下手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