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往后一靠，长长地吁了口气。

许佑宁触电般收回手，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心虚，她迎上穆司爵的目光，却感觉如同被什么烫了一下，又下意识地移开视线。

许佑宁本想继续维持不甚在意的态度，嘴上却不自觉地吐出一句：“穆司爵，你……注意安全。”

她顾不上细想，夺过康瑞城的枪，顺手抱起沐沐，擦了擦小家伙脸上的泪水：“没事了，别哭，他们只是在玩游戏。”

许佑宁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从沙发上站起来：“刘医生，我的孩子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
沐沐瞪大眼睛好奇地“咦”了一声，“叔叔，你认识我爹地吗？”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我提前学习，不行？”

康瑞城头也不回地离开，沐沐没跟他走，晚饭硬生生地什么都没有吃。

沐沐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，把脸埋在膝盖上，哭着控诉道：“我讨厌你，我要妈咪，我要妈咪……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同样疑惑地看向苏简安，“什么意思啊？”

苏简安知道，那是穆司爵叫来盯着许佑宁的人，防止许佑宁做什么傻事。

原来，凛冬已至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摸了摸自己，更多的是好奇，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
沈越川倒在地毯上，脸色苍白得像已经失去生命迹象。

他刚拿起手机，就听见周姨和沐沐的声音越来越近：

可是，陆薄言站在了他的立场，先是考虑到他，再考虑到自己，根本不提用许佑宁交换老太太的事情，甚至说他跟他一样，不想用许佑宁交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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